随着两人的目光对视,君流云不满的轻哼了一声,随即念久儿便感觉到一股内力随着君流云的轻哼涌向自己,还未来得及躲避,身子突然被人一下扯到怀里,抬眼便见君沫琛带着温柔的微笑,看了她一眼,随即转向马车上的君流云:“皇姑舟车劳累,早点回王府休息吧!”
君流云越发不满的轻哼了一声,刚要放下帘子,便见现在君沫琛一侧的路沫玟也是一脸关切的看着念久儿,那目光,全然超越了关心她这个皇姑,瞬间火气更大,甩了把帘子坐回到原位眉头紧皱。
念恒什么性子,她最清楚不过,好端端的,皇兄突然给君沫琛定了这样一门亲事,只怕其中有她没考虑到的。原想让自己足智多谋的夫君给自己拿个准,对方却只回了她几个字:谨防药王!
这话,不用他回,她自己也是明白啊。眼下这念久儿似乎已经得了君沫琛的欢喜,更奇怪的是,连一直对儿女情长莫不关心的君沫玟也对她动了心思,莫不是这念久儿用了什么旁门左道?而且,从刚才的接触,她发现念久儿竟还有很深的内力,这样一个深藏不露的女人放在君沫琛身边,她怎么放心?
越想,君流云便越觉得念久儿留在君沫琛身边是个祸害,越发不满这桩婚事。看着身侧安静的夜轻舞,越觉得该跟君沫琛好好谈谈。
一路沉默回了王府,还不待休息,便又开始家宴,念久儿站了一上午已是累的双腿僵直,此刻虽坐在宴会厅了,腿得以休息,可脸已经笑的麻木了。
话她也不敢多说,只怕说错话,更怕引火烧身,只得偶尔附和君沫琛几句。
可惜,君流云打定主意要试探一番念久儿,怎会轻易放过,眼见念久儿一脸假笑,僵着脖子,看着唯唯诺诺,但能凭一曲逼的夜轻舞退怯,岂是懦弱之辈?
想着,君流云拿起一杯酒对着君沫琛念久儿抬了抬手中的酒:“作为长辈,你们大婚,本宫未能亲自道贺,眼下借着回朝的机会,本宫就当是赔罪,干了这杯!”
“皇姑说哪里的话,婚事原是父皇定的,办的仓促了些,未能请皇姑见证是侄儿的不是,侄儿敬皇姑一杯,以抵侄儿不请之罪!”君沫琛连忙挡着君流云的话,更多的,也是肺腑之言!
“王妃不陪本宫喝一杯?”眼见念久儿只是端了端酒杯便又放下了,君流云脸色微怒,不满的看着念久儿。
念久儿一怔,自知躲不过,只得拿起酒杯对着君流云:“侄媳不会饮酒,只怕这一杯便醉了,失了分寸,让皇姑见笑了!”
“醉了也无妨,自己府上,在座的也都是自己人,不用紧张,也不必束手束脚的端着身子!来,喝一杯!”君流云说着又满了一杯,一口便饮尽,随即看着念久儿。
念久儿怔了怔,忍不住感叹这皇姑当真豪爽,刚要喝了手里的酒,却一下被君沫琛抢了过去直接喝了个尽:“久儿身体不好,皇姑就不要为难她了,这就酒我替她喝,多谢皇姑多年的照顾!”
念久儿侧头看着君沫琛,此刻,许是角度的缘故,她竟觉得身边的君沫琛高大了不少,没有了往日那副冰冷嗜杀的样子,倒也是个谦谦君子的模样。
君流云心里已是气愤不已,可脸上却依旧带着笑,怎么说,她在江湖和官场也是混迹了二十多年的人,这点忍耐力和自制力还是有的。
念久儿见君流云虽有不满,也未追究,微微舒气,然而,不等她庆幸,君流云旁边的夜轻舞眼见自家师傅不满,早已坐不住,起身躬着身子:“早听闻王妃琴艺精湛,不知今日能否有幸见识一下?轻舞愿伴舞助兴。”
念久儿刚窝回去的身子,此刻连忙坐直了:“让公主见笑了,久儿才疏学浅,愧不敢当!”
“王妃不必谦虚,这王府日日有丝竹之声传出,这琛城,谁不知王妃琴艺了得?”夜轻舞说着,走进舞池。
雨夜国原本便是水上之国,地处南方,四季如春,穿着也轻薄了些。
夜轻舞一身贴身衣裤,裤脚宽大,上衣短小,露着小蛮腰,皮肤白皙光滑,小巧的肚脐上贴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。衣袖吊着摆尾,绣着栩栩如生的蝴蝶翩翩起舞。
栗色头发编着诸多小麻花,一直垂到大腿。头上只带着几朵深紫色的玉花发钗。细碎的刘海遮着光洁的额头,一对弯如新月的眉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,处处透着柔情,眼波流转,妩媚动人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脸上带着薄纱,看不清脸。
念久儿眉头微皱,此刻,夜轻舞已在舞池中等候,她若不做,只怕不只是抹了夜轻舞面子这么简单了。
“久儿琴艺不精,不知公主要作何舞?”念久儿深知躲不过,只得给君沫琛一个安心的眼神,起身走到琴女的位置坐下,询问着夜轻舞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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